需要解釋的事情很多,而一個人的時間卻是那麼少.
我知道許多朋友們對於報導裡的<坦承>二字很不滿,我是個作家,我應該對字眼更挑剔,但是我沒有,因為我知道這不妨礙我想表達的,我知道這是整個編輯過程的瑕疵,我想再度重申我的立場,我的情緒要留在更需要的時刻.我不想把話題著墨在一個字眼上.
這是一個對同志相當友善,對性別問題非常敏銳的記者與媒體所做的報導,因為篇幅,因為我可以設想到的<新聞性>,或各種層級之間合作的陰錯陽差,出現了這兩個字,我無意為我所不知道的過程辯護,但我所知的是,即使連我自己的發言,也法確認每個字都政治正確.
接受採訪之前,我與記者何定照小姐都做了很多功課,我與早餐人詳細地討論,受訪的過程很溫暖,我與定照談論得很深刻.
對我來說,這只是漫長人生裡的一次發言,我很慎重,我很珍惜這,並不是因為我想要得到更多人的注目或祝福,我作我認為該做的事,微小,鄭重.
⋯⋯ 而這一切還會讓人感到這是罪行嗎?
我寫得這篇文也可說是<坦承>.
我想說,這個話題請到此為止.